是回来看我的吗?”
陈则眠点头道:“当然了,听叶宸说你病了,我又联系不上你,正好有早上的航班,就飞回看看。
”
陆灼年拿起床头柜上的闹钟,通过飞行距离默默算推算陈则眠的登机时间,纠正到:“五点是凌晨,不是早上。
”
“……”
陈则眠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拧开一瓶水,拿了退烧药递给陆灼年:“陆灼年,真不用去医院吗?我怎么感觉你脑子都烧坏了。
”
陆灼年根本没看陈则眠给他的是什么,直接把药吞掉,并努力从尖锐如音爆的耳鸣中读取有效信息。
但他耳鸣得实在太厉害,听到的话也断断续续。
陈则眠和陆灼年交流从来没这么费劲过,几句话说的人着急,烦躁地拧开一瓶水喝。
陆灼年盯着陈则眠上下滑动的喉结,瞳孔肉眼可见轻轻一扩,明显又开始心不在焉地走神。
陈则眠这回算是知道和注意力不集中的人讲话多累得慌了。
真是一报还一报。
陈则眠坐在床边,又给陆灼年量了一遍体温。
五分钟后,还是将近39度,好像是比刚才低了,但也不太明显。
陈则眠问陆灼年:“真不去医院吗?”
陆灼年有点困了,许是之前吃的安眠药开始生效,眩晕感包裹他不断下坠。
他闭上眼,轻轻‘嗯’了一声:“不用去,会好的。
”
陈则眠好奇道:“你到底什么病?”
陆灼年呼吸渐长,没有回答。
陈则眠没有一点照顾病人的自觉,堪比那种把睡着的病人叫起来喝安神药的恶毒小厮。
他推了推陆灼年:“问你话呢。
”
.
陆灼年睁开双眼,看向陈则眠,淡然自若地吐出两个字:
“性.瘾。
”
作者有话要说:
《少说少错》
《性.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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