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则眠肩膀阵阵灼痛,痛苦抻开衣领看了一眼,发现陆灼年这一口可真够狠的,竟然隔着衣服都把他咬破了。
陈则眠伸手摸了摸血印,痛得直龇牙,抬头问陆灼年:“我用打狂犬疫苗吗?”
陆灼年盯着陈则眠肩膀的牙印,反应比平时慢了半拍:“嗯?”
陈则眠发现陆灼年注意力不大集中,就把两个问题拆开,先问了他认为比较重要的一个:“我用打狂犬疫苗吗?”
陆灼年目光动了动,从肩膀转到陈则眠脸上:“都可以。
”
陈则眠完全没看出陆灼年的异样,下床打开衣柜:“你换个衣服,我带你去医院,顺便打个疫苗。
”
陆灼年躺回床上,盖好被子:“不去。
”
陈则眠转过头:“为啥?”
陆灼年闭上眼睛,像是在回想陈则眠的问题,过了大约十秒才睁开眼,一本正经地说:“我没有狂犬病。
”
陈则眠:“……”
原来只是看起来正常了一点,实际上还是宕机状态。
陈则眠熬夜赶了个航班,回家本来想睡一觉的,结果莫名其妙跟陆灼年打了一架,还被咬了一口,脑子也是嗡嗡的。
但也比陆灼年强多了。
陈则眠第一次见到陆灼年这样,忍不住笑了两声:“你现在变成人机了,让你总说我。
”
陆灼年露出明显不悦,没有说话,蹙眉看过向陈则眠。
陈则眠不为所动,捡起床上的体温计,问他:“你高烧几天了?去医院查过没?”
陆灼年脑子里像是盛满烧开的浆糊,思考变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情,缓了几秒才回答:“过几天就好了。
”
陈则眠无语道:“过几天就死了吧。
”
陆灼年更加不悦,用眼神谴责陈则眠。
陈则眠抬手摸了摸陆灼年额头:“烫手,一脑门虚汗。
”
陆灼年说:“是冷汗。
”
陈则眠:“宁死不虚是吧。
”
陆灼年定定地看了陈则眠几秒,突然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