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
陆灼年心尖微紧,像是被抓了一下,立刻缓了声音:“我是讨厌他缠着你,没别的意思。
”
陈则眠说:“他已经不缠了,我们后来聊过这件事。
”
陆灼年百分百确信萧佲兀不可能这么轻易放弃,但还是问:“怎么聊的?”
陈则眠倒是完全相信了萧佲兀的说辞:“他说不知道我是直男,那天他太唐突,以后就当朋友相处。
”
听到‘朋友’这两个字,陆灼年就忍不住冷笑。
也不知道是笑萧佲兀诡计多端,还是笑当朋友有用的话,他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陈则眠搞不懂为何陆灼年忽然冷酷一笑,不耻下问道:“你笑什么?”
陆灼年看了陈则眠一眼:“这你也信。
”
陈则眠说:“那有什么不信的。
”
陆灼年不咸不淡道:“他还在给你送花。
”
陈则眠拿出手机,本来想问一下萧佲兀怎么回事,打开微信还没点进对话框,就先看到了物业发的消息,当即露出无语的表情。
这回花真是物业送的了。
每户都有,难怪会‘十里飘香’。
陈则眠把手机递给陆灼年看:“腊梅是物业送的,你来的时候没看到别人家门口也有吗?”
陆灼年看了眼屏幕,关注点清奇:“你们还加微信了?”
陈则眠说:“加了,上次交物业费加的。
”
陆灼年:“我是说你和萧佲兀。
”
陈则眠:“……”
陆灼年拿过陈则眠的手机,检查着两人的聊天记录,发现他们一共也没说几句话以后,心情略微好转。
他把手机还给了陈则眠:“以后少理他。
”
陈则眠也不知道陆灼年为什么要管这件事,但他作为一名合格的小弟,他已经习惯了服从陆大少的安排:“已经很少理了。
”
陆灼年表示:“要再少一点。
”
陈则眠点点头:“好吧,不过他后来真的跟我道歉了,说得还挺诚恳的,说那天是因为人太多,他有点下不来台,才表现强势的。
”
陆灼年冷嗤一声,云淡风轻道:“不用听他说什么,这些GAY为了骗你上床,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
陈则眠发现了华点:“什么叫‘这些’,不就他一个吗?”
“……”
陆灼年转身进了自己房间:“明天早上我送你去机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