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起飞了。
在女人的尖叫声和陆灼年的叹息声中,男人稳稳横穿走廊,直接砸在了对面房门上。
‘嘭’的一声巨响!
尘埃落定。
*
“你们不用过来了,”
陆灼年靠坐在奔驰车副驾驶里,身上盖着陈则眠的棉服,对手机那边的叶宸说:“已经解决了。
”
陈则眠转动方向盘,听见叶宸说:“陆伯父已经知道了,但还没告诉伯母。
”
陆灼年说:“我给我爸打过电话了,那三个人都被抓了,还有个女的没来,警察正在找。
”
萧可颂凑到电话前问:“怎么没先去医院?”
陆灼年回答:“先抽血留证,现在去。
”
叶宸问:“是什么药?”
陆灼年:“还不清楚。
”
闻言,陈则眠立刻做了个封口的手势,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对外说,同时竖起大拇指,对陆灼年坚定的意志给予高度肯定。
硬了一路竟然还跟没事人一样,该抽血抽血,该做笔录做笔录,交流时思维敏捷、谈吐如流,看不出半点异常。
如果不是陆灼年一直盖着他的棉服……
“看什么呢?”
陆灼年突然出声:“这么舍不得你的棉服?一直看。
”
陈则眠收回视线专心看路,把驾驶位的座椅加热又调高了一档,欲盖弥彰道:“我有点冷。
”
陆灼年挂断电话,把自己的羊绒大衣扔给陈则眠:“冷怎么不开空调。
”
陈则眠体恤道:“我怕你热嘛。
”
陆灼年语气平淡:“为什么会热?这又是你从小说里看来的?”
“电视剧也是这么演的,”陈则眠单手扶方向盘,另一只手摸向陆灼年手腕,探了探对方体温:“而且你摸起来也热,烫手。
”
陆灼年眼眸微垂,落在陈则眠修长白皙的手指上,一语双关:“你不摸就不烫了。
”
陈则眠只听出第一层意思:“世界又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你这太唯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