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有什么关系?”
此时涉及个人隐私,萧可颂就算再没心没肺也不可能随便透露,只轻咳了一声,端起茶杯挡着嘴,含糊道:“他不喜欢这些,你看我寻欢作乐的时候什么是和他一起过,今天也就我生日,他能勉强坐这儿陪我听点曲,平常这么多女的他早走了。
”
陈则眠称赞道:“陆少还真是个正人君子,严于律己,清心寡欲。
”
“噗”
萧可颂一口茶水喷出来,然后狂咳不止,差点没给自己呛死。
叶宸和陆灼年纷纷侧目。
萧可颂扶着茶几:“我……咳咳咳咳咳咳,没事咳咳咳咳咳咳咳。
”
陈则眠赶紧拍萧可颂后背,好不容易才把这一口气给他捋顺。
刚好此时一曲终了,换了首新曲演奏。
并不是常见的KTV歌曲,而是一首古词,曲调悠扬,令人耳目一新。
陈则眠的注意力被歌声吸引,很快忘了方才的话题。
他不懂欣赏音乐,却也觉得这歌犹如阳春白雪,比那些流行曲听起来更为高级,尤其是众人合唱时,那种震撼感难以形容,歌乐穿越千年,瞬间将人拉回过去,仿佛置身宋朝,回到了那个灯火辉煌的元夕节,在凤箫声动暗香流转的长街尽头眺望时光。
有钱真好,这样高雅的曲目都能欣赏到。
陈则眠整个人精神都得到了升华,终于理解了为什么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萧可颂拆开一副纸牌,招呼叶宸、陆灼年:“光听歌多没意思,来打牌吧。
”
叶宸坐过来:“赌什么?”
萧可颂不是第一次玩了,很熟练地说:“输的人轮流请赢家吃一个月夜宵,行不行。
”
众人自无不可。
萧可颂难得抓到个陆灼年有兴致的时候,立刻说:“你家阿姨做的酒酿虾绝了,我要吃那个。
”
陆灼年:“先赢了再点菜吧。
”
萧可颂揽着陈则眠肩膀:“陈折打牌很厉害哦,他这么爱我,赢了一定会给我点酒酿虾的,对吧。
”
陈则眠不知道陈折打牌究竟到了什么水平,才能让萧可颂专程在陆灼年面前显摆一句‘厉害’,登时压力倍增:“陆少和叶少应该也很厉害吧。
”
萧可颂给了陈则眠一个放心的眼神,胸有成竹:“比你差远了。
”
陈则眠:“……”
陆灼年摸过一张牌:“别太自信,他现在和从前又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