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音阵阵,歌声高昂宛转,如凤鸣鹤唳,气息唱法都十分专业。
萧可颂拍拍沙发,叫陈则眠坐过来听歌喝酒。
酒已经醒好了,盛在水晶醒酒器内,绛红美酒在旋转的灯光下流金溢彩,馨浓扑鼻,酒香醉人。
这场表演规模盛大,足有十几个人,演唱者是五个女生,其他人以各式乐器在旁伴奏,丝竹管弦,琴瑟和鸣,或轻拢慢捻,或急乐如雨,轻重疾徐,弦歌不绝。
角落里甚至还有一排编钟。
陈则眠刚坐下,就有两名身穿旗袍的服务员送上热毛巾,其中一人半蹲在他面前,先替他倒了茶,又温声询问他是否需要按摩
陆灼年那边也是一样。
一共只有四个客人,包厢内外的表演者和服务员加起来却有二十多个。
这也太夸张了吧。
有钱人的生活实在远想象。
陈则眠就像进了盘丝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猛地摇摇头拒绝了女生的服务,连声说我自己来就行。
萧可颂见陈则眠有些不自在,打了个响指让服务人员们都去外间等候。
“不叫你们就别进来了,”萧可颂头一歪靠在陈则眠肩上,笑着对身边的女孩说:“我这小兄弟害羞了。
”
陆灼年微微侧头,视线不轻不重地扫过来。
叶宸拎着萧可颂的脖领,把他拽到一边:“你能自己坐好吗?”
萧可颂喝了点酒,整个人懒洋洋的,没骨头似的又往陈则眠身上栽:“不嘛,不许美女作陪,我靠着我的漂亮兄弟还不行?”
叶宸往陆灼年那边看了一眼,好心提醒道:“你别找死。
”
萧可颂未能感悟到叶宸的好心,叫嚣道:“要你管。
”
叶宸轻笑一声,没再说话,任由其自生自灭。
萧可颂嘀嘀咕咕地和陈则眠抱怨:“叶宸有病似的,管得可宽了。
”
陈则眠忍俊不禁:“看来有叶少在,你是做不成商K纣王了。
”
萧可颂眼睛动了动,凑在陈则眠耳边说:“和叶宸没关系,是因为灼年在。
”
陈则眠诧异道:“陆少?”
房间内歌乐未歇,陈则眠和萧可颂交谈的声音又小,理论上来讲,陆灼年是听不到他们二人窃窃私语的。
只是不知为何,陆灼年又朝这边看了过来。
陈则眠做贼心虚,生怕陆灼年听到自己在蛐蛐他,于是又压了压声音,超级小声地问:“你不叫美女作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