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不快的笑容,做了个请的手势:“谁叫贤弟身旁有能人在呢,我可听说,先前贤弟带着的那位貌美女娘武艺高绝,连‘判官’都能击退。
”
他话音刚落,曹野便已经被聂言手下暗卫推进了囚车,重锁落下的一瞬,无数暗卫冲进了客栈,果然,是冲着勾娘他们去的。
“聂大人真是心急啊。
”
曹野抓着囚车栅栏冷冷道:“京中发生了这样大的乱子,以你的身份,不顾社稷,竟还有这个闲工夫跑出来抓人?”
“贤弟此话差矣。
”
聂言好整以暇地站在囚车外看着他,微笑道:“正所谓擒贼先擒王,若是证实了仙蜕背后是有人妄图谋逆,那再镇压起那些邪魔外道来自是顺理成章。
”
“哦?这次轮到我被扣这顶谋逆的帽子了?”
想到七年前阮云夷平白被那妖书污蔑,最终还因此送了性命,曹野捏在木栅上的手便用力到发白,而此时,只听一声巨响,去二楼抓人的暗卫竟是直接被打出了屋子,恰好坠在聂言身旁,将他吓了一跳。
显然,即便是聂言的人,在勾娘面前依旧是不怎么够看。
一眨眼功夫,被打出一个大洞的二楼窗栏里便跃出了一道修长身影,不是勾娘又是谁?
只见,她背上背着行动不便的南天烛,一手拿着勾陈,另一手则拽着孔雀,轻巧地落在一旁的屋顶。
不知为何,三人脸上竟都蒙着面纱。
便是聂言也没想到,这娘子功夫竟是如此厉害,惊魂未定之余厉声道:“都在做什么?还不速速将逆贼拿下?”
“狗贼想得美!”
孔雀冷哼一声,当即天女散花一般地洒下了两瓶药油,都是他先前配来助南天烛麻痹嗅觉的乌头散。
不久前,两人在孙老那里遇险,孔雀心知若非是这药,只怕他和南天烛都已经死在了那地窖里,故而在被救出后,他立刻又配了好几瓶用来防身,却没想到这下竟真派上了用场。
一瞬之间,那乌头散如下雨一般劈头落下,暗卫们吸入一点便周身麻木地倒在地上,而聂言虽是在众人掩护下未沾上丝毫,却也只能狼狈地躲进了马车,他本担心曹野会趁乱逃跑,结果一掀帘子才发现,曹野竟是早已中招倒下,在囚车里昏睡了过去。
他竟是没打算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