铐!
什么……
南天烛瞬间给惊出一身冷汗,还未来及做出反应,她竟又听见那屋子的深处,传来一声孩子的笑声。
半个时辰后,孔雀和南天烛在潭州官府前迎面撞上步伐匆匆的孙老,而两人几乎立刻扑了上去:“找到了!”
孙老一愣:“找到什么了?”
“那个放血剥皮的影子!他屋子里还有孩子!”
先前三人有过一面之缘,南天烛知道孙老已在潭州官府当差了二十年,与孔雀二话不说便拽着他直奔先前那屋子。
不管怎么看,此人跟了南天烛一路,还住在一个满是镣铐的屋子里,实在是太过可疑。
南天烛和孔雀都知曹野病重,勾娘必是要在榻前照顾,不愿惊动他们,本欲报官,结果正好碰上了孙老,干脆就直接将他带到了那屋子前,指着门口说道:“那人就在里头!”
话音刚落,门从里头打开,孙老和那男人打了个照面,却是双双一愣。
“师父?”
“大耳儿?”
两人报出姓名的一刻,南天烛和孔雀都傻了眼,孙老一下笑出了声:“你们说的可疑不会是他吧?他是我养大的,也是我徒儿。
”
他领着二人直接进了屋,果然,那满屋镣铐还在,不但如此,还有许多杂七杂八的东西,唯独不见有孩子的身影。
南天烛不敢置信:“可我刚刚明明听见……”
听她这么一说,孙老引着她走到里屋一面铜镜前:“大耳是我捡来的,从小跟着我,现在也在官府当差,很多时候抓到人都是他来审,因为他会变声,平时在家没事就对着这镜子练练。
”
说着,孙老招呼大耳过来,示意他露一手,而大耳斟酌片刻,再一开口,用的竟是个小姑娘的声音:“我平时得练,否则,很快就不会了。
”
瞬间,南天烛和孔雀都惊呆了,孙老又道:“咱们潭州城小,大耳人又热心,平时不但帮着邻里修东西,变声逗孩子玩,还会帮衙门修些铁器,这些镣铐也是这么来的……要不怎么被人叫做小神火呢。
”
“你也是当差的?”
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