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翘起,低声轻笑:“你说得对,我不能死。
”
“殷姮,整个魏国只有我才能护住你,所以我不能死……”
“倘若哪一日我真的要死了,我一定带你一起走,不留你在魏国受苦,不让你在旁的男子面前低眉顺眼……”
他笑的放肆,说的话也极为偏执疯魔。
殷乐漪分不出力气与他说话,只能腹诽他疯子,艰难地继续往前。
天上忽然落起了雨,好在他们在雨势变大之前寻到了一处破败的寺庙,得以暂时栖身。
阴雨绵绵,天光灰蒙,破庙中更是昏暗。
殷乐漪坐在地上缓了许久,才又有了力气,细声问陆乩野:“我们躲在庙里,那些杀手会追来吗?”
她问完等了片刻,也没听到陆乩野回话,向陆乩野看去,见他眸光涣散,背后伤口渗出的血连串滴在地上。
“一时片刻他们追不上来。
”陆乩野扶额,动作有些迟缓,“……雨下的及时,我们的踪迹会被掩盖住。
我的护卫见我不回府,会来寻我们。
”
殷乐漪颔首,记起他看不见,她目光不自觉地又落到了他背后的伤口处,心中纠结几番,还是忍不住开口:“你背后的伤,我该如何帮你处理?”
虽然这祸事是因陆乩野而起,但殷乐漪不能真看着他血流不止而死,即便是为了她自己。
陆乩野似是未料到她会主动开口,顿了顿,“帮我擦干净,再用布条缠住止血。
”
殷乐漪走到他背后坐下,正要依言照做,忽然别开脸,“……你自己解一下衣袍。
”
“我无力。
”陆乩野声气轻,“殷姮,你帮我解开。
”
他何曾有过这般虚弱的神态,殷乐漪心中冒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滋味,从他背后不自在的伸出手去解他的腰带。
殷乐漪如今穿衣解衣已比从前熟稔许多,奈何男子的腰带她是第一次碰上,试了几次都不得章法。
陆乩野忽然抬手按住她的手搭在他的腰上,“殷姮,解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