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男子为她疯魔到何种程度。
思及此,陆乩野望向殷乐漪的眸色愈加深沉,心底对她的独占欲悄然滋长。
“把这舞从你脑海里给我忘干净,若日后再让我瞧见你在人前跳这样的艳舞……”
陆乩野抚着殷乐漪的后颈轻轻摩挲,轻飘飘地道:“我便剜了那些看你跳舞人的眼睛,再折了你的腿,让你再也跳不成舞。
”
陆乩野抚摸殷乐漪的动作称得上温柔,但话中藏匿的危险却令殷乐漪不自觉的后颈生寒。
分明方才想让她跳舞的是他,现在反过来威胁她不准跳舞的人还是他。
他当真是个疯子,莫名其妙的疯子!
见她不回答,陆乩野掌着她的脖子力道收紧,“回话。
”
殷乐漪心中憋屈却又惧他,面上只得作出乖顺:“……我知道了,不会再跳了。
”
陆乩野勾唇轻笑,似乎这才满意,“很好。
”
??[27]不堪:“我和你便是要做那不堪入目之事。
”
前厅内,贩卖书画的摊贩早已被带到此处候着。
他不过一普通百姓,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从被带到此处开始便一直惶惶不安,回忆自己究竟有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陆乩野现身时他更是吓得五体投地,磕巴的道:“小人只是一普通摊贩,从未做过害人之事啊”
傅谨看不下去,拍了他两下,“我们公子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只要你如实回答,我们自然会放你安然归家。
”
这话便让摊贩如吃了定心丸一般,情绪缓和不少,“大人请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
陆乩野示意傅严,傅严会意,将那幅画打开亮到摊贩面前,“这画你是从哪里拿到的?”
摊贩仔细的瞧了瞧这幅画,眉心皱的越来越深,“此画的确出自我的摊子,但并非是小人不愿告知大人此画的来历,只是大人若看过我那摊子,便知晓我卖的画都是些破损陈旧没有出处的弃画……”
“这些画究竟是出自何人之手我也实在是不知,不然也不会以那般低廉的价格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