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眼神,便是不用说话,殷乐漪也明白他要说什么。
趁男子入睡偷穿男子的袍子,这实非淑女所为。
殷乐漪羞怯的双颊绯红,但眼下她总不能穿着身上凌乱的舞裙出去见人,便腆着脸装作没瞧见陆乩野的目光,腿往旁边一迈想要从陆乩野身上跨过去,谁料陆乩野似乎早已发现她的意图,长臂一伸便勾住她的腰肢按进怀里。
“你……”殷乐漪双手撑着陆乩野胸膛,想要直起身子又被他按下去,她也有些恼了,“你想干什么?”
她身子趴在陆乩野怀中,身上穿着陆乩野的衣衫,领口却敞着,教陆乩野瞧见他昨夜在她雪肤上留下的印记。
陆乩野扶稳殷乐漪的腰坐起来,好笑道:“你穿着我的衣衫还问我想干什么?殷姮,你不知你是在引诱我白日宣淫吗?”
殷乐漪哪里懂得这般多男女之事,“我不过是没衣衫,暂借你的穿一穿罢了。
”
“你穿之前可问过我了?”陆乩野不依不饶,“你不是最喜将君子言行挂在嘴边吗?那你可知不问自取便是盗?”
与陆乩野辩驳,殷乐漪从来便只有吃瘪的份。
他被她说的面上无光,骑虎难下,“……陆少将军想如何?”
她里面还裹着那件衣不遮体的舞衣,在陆乩野面前露出一副任他摆弄的乖顺模样,“我昨夜方知公主殿下还会跳那般火热的胡旋舞,不如此刻再”
“我不跳……”殷乐漪抗拒的摇头,“陆少将军难道也想用这支舞来折辱我吗?”
陆乩野不过随口一提,见她反应如此激烈,便顺势而为,想让她长个记性。
“既知是折辱,你又是从哪里学来的这支舞?”
“我自幼学舞,从前在教坊偶有看过番邦进献来的舞姬跳,便耳濡目染了一些……”
殷乐漪昨夜跳的那支胡旋舞的确生涩无比,不像是特意学过的,只是有些舞蹈的功底在,在外行人面前尚能撑一撑场面。
可便是她跳的如此青涩,依旧将那些看客撩拨的心猿意马,若是再精进几分,不知会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