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难以置信。
“殷姮,你这般看我做什么?”
殷乐漪忙垂了眼,“没什么,我只是心中感激陆少将军。
”
他忽然变得这么好说话,反倒让殷乐漪不习惯。
陆乩野起身欲离开,目光最后落向她受伤的肩头处,倒是没再说一些令她难堪的话。
“陆少将军。
”殷乐漪又叫住他。
陆乩野回首,眉尾一扬,“殷姮,不要得寸进尺。
”
殷乐漪在陆乩野面前如履薄冰,平时说话行事都谨慎的不能再谨慎,哪里还敢得寸进尺。
“陆少将军莫要误会我,我只是想问陆少将军,若我日后想要再见你还能见到吗?”
她这话问得极为婉转,看似是在问能不能再见陆乩野,实则是在试探陆乩野有没有将安昱的事在心里翻篇。
陆乩野望她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你还想见我?”
“自然是想的。
”
陆乩野哼笑一声,未曾给殷乐漪一个明确的回应,留给她一袭离去的背影,难以捉摸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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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偏执:“你这具身子从头到脚便是我的。
”
自那日陆乩野亲自来殷乐漪营帐里吩咐了一遭后,殷乐漪的膳食自此比从前好上了许多,虽远不及她从前在晋国皇宫时用的佳肴精致,但她已能顺利入口,比从前吃得多上许多。
除了膳食外,为她诊病的行军大夫也比从前更加上心,尤其是对她的箭伤,每逢三日便要来亲自来为她问诊一次,细致入微的紧。
殷乐漪深知她如今能在魏兵军营中得到如此多的宽待,全仰仗于陆乩野。
但从陆乩野那里讨来这些并非是没有代价的,殷乐漪从未忘记一开始自己是以什么为代价向他开口的。
她虽在心底暗暗告诉过自己,哪怕明日陆乩野便要来取这“代价”,她也是能坦然接受的。
但她毕竟年纪尚小,又教养的天真明媚未尝过情事,加上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