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她。
就在这时,秦松出现了”
方宁静静地听着,粗糙的土墙上映着小油灯无声的影子,火苗一跃一跃地往上蹿着。
“他借给我母亲一大笔钱,还清了我当时所欠的银两。
为此,我又开始尝试作画,不过这次,是用左手。
”范黎说着舒展开自己伤痕累累的手掌给她看。
“在我左手作画小有成就时,听到夏日夜间的狐鸣,我母亲有了一个主意……”
“就这样,母亲和我就要还清秦家负债的时候,秦松不知从哪儿听说了狐仙酒的事,忽然来找我母亲,”说到这里,范黎语气里藏了一丝恨意,“他以债务和揭发我母亲为要挟,向我要去了狐仙酒的方子。
”
“对了,你那天走之前,是不是与我母亲说了什么?”他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喃喃自语道:“也是,你应该发现了所谓的狐仙婆婆就是我母亲。
”
方宁闻言意识到了他话中的意思:“抱歉,我没想到……”
“母亲她就是这样一个人,重情薄面,”范黎摇摇头,无奈道,“只是没想到秦松竟然狡猾如此,派了手下盯着我母亲的一举一动。
我回家不见了母亲,又看到了墙上的字眼,,当即就去找了秦松。
”
“看来你和你母亲正是被秦松抓去的,只是官府派人去时,你说的那字已经消失了。
”方宁回忆道,转而她又很快回归正题,“不过你现今又为何来这给人替罪了呢?”
“因为那是用狐仙酒写上去的,水渍干了,自然就没了,”范黎回答完她上一个问题,而后拾起脚边一根干草,放在小油灯上烧。
干草烧到了一半时,他才说道,“我如今待在这儿,是因为青蚨结。
”
第33章
探凶
方宁听完秦松在范家母子身上种下青蚨结一事,神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这种毒是由西南独有的一种巫蛊之术所衍生出来的产物,就连她也只是隐隐约约记得曾听闻过这个名字,更别提它的解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