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惑地对妈妈说,“可是我也是动物呀,为?什么?我是低等的,我明明比其他小朋友跑得快,跳得高。
”
妈妈说:“不要听。
”
“可是……”
“没有可是!”她没控制住嗓音。
这时,防盗铁门?动了下?,灯光老旧闪烁的楼道里,有人?显然偷听到?他们的对话。
幼鸟疑惑地抬头?,看到?门?栅处中年男人?油腻坑洼面颊的一角。
他龇起一口黄牙,挑衅似的敲了敲门?板,朝他们喊,“哟,怀了外星种的婊子女?人?,过来?舔老子的吊”
砰!门?被女?人?狠狠踹上。
外面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贱人?,我的手!我的手!”
吵闹引得邻居们开?门?伸头?看,为?了不把事情闹大?,他们只?得打开?门?,让男人?走。
男人?举着红肿的手,眼神阴狠地离开?。
听邻居说,他是这层楼新来?的垃圾管理员。
有白珂的同事过来?,苦口婆心劝他们,“都住在一层楼,回头?买点礼上门?给他赔个不是吧,这人?我知道,他在上面有关系的。
而且……”
白珂:“而且什么??”
“而且,”同事小心翼翼地放低声,“他们这类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放在四百年前,连蜥蜴都敢轮.奸,什么?做不出来?。
小心点别惹他们为?好。
”
这里就像个微缩地球村,各个种族各个国家的人?聚居在一起,凑成一个松散的政府。
同事说:“什么?人?都有。
”
白珂谢过她,但并没有采纳她的建议。
一段时间过去?,白珂工作越发忙,回来?得越来?越晚,屡屡错过接幼鸟放学的时间。
但她不能请假。
因?为?这份工作,是他们娘俩唯一的指望。
直到?某一天,油腻黄牙的管理员强行把落单幼鸟拽进扫帚间,淫.笑着说,“小怪物,脱掉裤子,给叔叔摸摸你屁股下?面长了几个洞。
”
边说,边要伸手往里探寻。
幼鸟惊慌地后退一步,背上书包撞到?了肮脏的墙上,“你走开?……我要告诉……”
“告诉谁?给老子闭嘴!”他残忍揪着孩子的脑袋,就要往墙上撞。
“妈妈!”
孩子细嫩的嗓音,瞬间被一道凶狠无比的闷响盖过,那是铁锹砸在人?类头?盖骨上的特殊裂响。
暗红色的血液顺着长满毛的鼻孔流出,黄牙男人?瘫软地倒下?去?,肢体抽搐,挣扎,像个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