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
”人?鱼也不遮掩,干脆地承认,“我年少时期身上最值钱的东西就是它。
”
后来?抢到?再多财宝,也没有这一枚珍贵。
“模样有点旧,你不嫌弃就好。
”他笑着补充。
白翎挺腰坐正,珍重承诺:“我会好好保存的。
”
“那便好。
”郁沉点头?。
“嗯?怎么?说?”白翎听出点言下?之意。
郁沉坐过来?,牵着他的手,捏着那枚指环转了转,“这戒指里被我装了芯片,有了它,你可以打开?帝国任何一道防御工事的密码门?。
”
白翎脑海里闪过许多电影情节,好奇问,“也包括皇宫密道?”
郁沉刮刮他鼻梁,笑道:“皇宫密道我已经带你走过了。
其他的……还有人?鱼墓地,有空你可以去?参观。
”
墓地有什么?可参观的?去?看一群变成骷髅的腐烂鱼吗。
白翎对此没什么?兴趣。
他把人?鱼的“旅游”提议抛之脑后,只?把戒指摘下?来?,用柔软的小刷子仔仔细细地刷,试图把它恢复得亮亮的。
和当年的小人?鱼刚收到?时,一样亮。
·
或许是两人?把事情终于说开?,这一夜,白翎睡得格外沉。
梦的内容沉浮飘荡,最后慢慢溯洄,久违地梦见?地球。
他梦见?那座深不见?底的地下?城市倒置的摩天大?楼,漆黑的楼道,还有只?出现于图画书上的阳光与四季。
宛如?一场永不会醒来?的梦核,想想便觉得心口闷窒。
幼鸟上学的路需要从?这栋大?楼穿到?那栋里。
期间路上有无数上锁的门?,上锁的走廊,上面贴着血红的[禁止进入],水汽一浸,那红色淋漓而下?,活像一只?肿胀的血手在白墙上拖拽的痕迹。
幼鸟不敢多看,飞快地跑走。
路上有许多邻居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