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时候,他的孩子才只是亚成年,他惊恐地怀疑,伊苏帕莱索是否有什么可?怕的癖好?他不敢去想,也?无法让孩子去承担。
施洛兰只知道,面前这个旧时代的君主,对权力的把控,对人心的玩弄,早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想想吧,一个统治了半个宇宙长达一个多世纪的君主,他晚年待在王座上,必定感觉万分无趣。
所以?他走下来,试图寻找一些新鲜乐趣。
而最大?的乐趣,莫过于白翎那孩子。
施洛兰颤声质问:“你究竟做了什么?你用什么控制了他,信息素,还是……脑控?!”
他绝对不相信伊苏帕莱索对白翎有什么爱情可?言。
如果有,那也?一定是对方伪装出来的。
就如同他挂着那张美丽的画皮,装成D先?生,蒙骗全世界一样。
“信息素?脑控?”郁沉像听?了什么有趣的论调,“施洛兰,我欣赏你的敏锐和直觉,这也?是我提拔你做军部首脑的原因。
”
“不过今晚,你似乎欠缺判断力。
”
施洛兰急促厉声道:
“别废话!我知道你有什么企图,你不过是想找个工具人,一个棋子,一个能完成你复国大?业的杠杆。
我知道,为你卖命就是一辈子的事,只要许下忠诚的诺言,除非死亡,否则一辈子别想摆脱!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法,把一个刚成年的孩子栓死在你身边,但你绝对别有阴谋!”
亏他还心存幻想,以?为D先?生是温柔善良的小?王子。
谁知道竟然是这条毒蛇,老毒蛇本尊!
面对这样疾言厉色的指责,郁沉没有反驳。
他在椅子里搭膝坐下,手臂松松搭着扶手,堪称宽容地问:
“还有吗?”
他那样自洽的从容,简直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