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最近怎么了?一直没见他过来。
”
“他说遇到了点事,这段时间都不会来场子上了。
”江尹一久不在场子上露面,夏挚不可能不过问。
高嘉宇一下转过头来,“什么事?”
“他没说。
”夏挚这么讲义气的人,江尹一遇到事怎么可能不帮,“我问他,他也叫我别问了,估计他遇到的事不是我们能参与进去的。
”
紧绷的脸上被夕阳镀映了一层的高嘉宇紧攥的拳头颤了颤,又缓缓的张开,最后变成无力的搭在椅沿上。
……
手上的烟移到烟灰缸前,随着手指轻点,烟灰簌簌的落了下去。
“陆少。
”
站在沙发前的男人犹疑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陆敖,他参加他爸寿宴的那一身廓形西装已经脱下来了,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他现在仅穿着一件白衬衫,因为他的坐姿,绷紧显出他的猿背与肌肉线条明显的手臂。
“下去吧。
”
随着他开口说的这一声,男人连忙退了出去。
坐在房间的陆敖徐徐的吐出一口烟雾。
从上午在他爸寿宴上,让别人从姚诗芸口中得知姚诗承不在武汉这个消息后,觉得有些蹊跷的他,让人去查了查汪傅。
傅乘光的行迹不好查,汪梦醒可不难,他在一个月前就离开了武汉。
卖了今创的景烁也不知所踪。
傅乘光虽然到现在还没查出具体,但陆敖直觉,他应该也不在了。
真有意思,这帮人全跑出武汉去了。
烟头被摁灭进了烟灰缸了,黄铜铸的山峰形的烟灰缸,熄灭前的最后一缕烟,就跟那山间马上要在晨曦里消融的一抹雾气似的。
走到露台的陆敖,双臂撑着栏杆,俯瞰外面灯火璀璨的城市夜景。
他猜到他们跑哪儿去了,自江尹一跑了之后就无聊了很多的武汉,他呆着都没味儿,更别说这些人了。
可他们怎么有胆子跑去的上海?傅乘光起的头?是江尹一找的那个靠山不足以再镇住他们了吗?
陆敖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知道江尹一不会再想看到他,可他克制的爱欲和思念,在得知这伙人又如闻到血的鬣狗一般追逐上去之后,又变得难以克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