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芸姐。
”没想到姚家来的会是她的陆敖上前几步接迎,“寿宴在里面,请。
”
女人就是姚诗承的亲姐,武汉上层知名的交际花了,看着穿一身廓形宽肩西装立在门口的陆敖,笑着抬手扶了扶他的肩,“陆伯父怎么把你赶到外面来迎宾了?今天他大寿怎么也该让你跟在身边,怎么,你又惹他生气了?”
还不是因为那个女秘书的事。
陆敖也是不想被她探听了家里的私事,只笑了笑,“还不是老头子叫人算命,说五十大寿与我犯冲,他最迷信这些,就把我赶出来了。
”
两人就这么立在门口寒暄,直到又来人,女人才含笑向他颔了下首,“那我就先进去了。
”说完就带着身后捧着东西的保镖走了进去。
陆敖回头又看了她一眼武汉近来有些过于太平了,他之前只是感觉,今天他爸五十大寿,姚家叫姚诗芸而不是姚诗承出面,算是坐实了。
等门口的宾客进去的差不多,陆敖也返回了寿宴现场。
现场中,正是个小辈给他爸送贺礼,一整块的鸡血石雕的红鲤鱼咬荷花加上‘劲松长青,翠竹永节’的贺词,叫已经与他冷脸多日的老爹笑逐颜开。
陆敖又在寿宴现场巡视了一周,除了如今乱的自顾不暇的景家,傅家汪家都派了人来。
但派来的人,都不是和他关系好,最适合出席这种场合的年轻一辈。
到底怎么回事?
寻了张桌子倚靠着的陆敖,盯着在人群中说说笑笑的姚诗芸,抬手拉住了面前一个路过的人。
“陆哥?”
陆敖对着姚诗芸的方向一抬下巴,“去那边,打听一下姚诗承到哪去了。
”他直觉发生了什么。
……
对着镜子剃完胡子的夏挚,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后,满意的走出了洗手间。
高嘉宇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夏挚一面穿外套一面对他道,“上班了上班了。
”
高嘉宇一动不动,等夏挚一切都准备好准备出门的时候,他才悄悄站起来,跟在夏挚身后一道走了出去。
这小子
对高嘉宇这幅寡言的样子已经习惯的夏挚,在开车去场子上时,冷不丁听坐在副驾驶的高嘉宇开口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