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戚闵他们出国后,邵斯炀也动不动请假弄的?我记得你们关系最好”
听着自己身旁离开的两人变远到逐渐不了闻的声音,白露才又低下头继续收拾起东西来,她不在意权律的事。
走出学校后,拒绝了同学邀约坐上了自家接送的车的权律,托着腮放空视线看车窗外倒退的景物。
他心不在焉不是因为关系好的几个都不在学校,而是
权律想到邵斯炀跟他说的他跟江尹一在交往且已经发生实质关系的话,这事对他造成了很大冲击,以至于几天前,在他和已经在澳洲读书戚景打跨洋电话时,把这件事不小心给吐露了出来。
戚景当时的反应很奇怪,他不惊诧,反而还说了一句相当莫名其妙的话
“真可笑啊,那我为什么不行。
”
‘我为什么不行’,是什么意思?
已经被这件事困扰了几天的权律扶了下额,遮住了望着车窗外因为还是下午被盛烈光线照的发白的景物的眼。
……
小屈回上海快三天以后才第一次找了江尹一。
他不是个特别会主动的人,可江尹一是真不联系他啊。
闻科徐科也没私下里去过找江尹一,闻科是碍于他,不好跟江尹一接触过密,徐途也是一样,不过他比闻科心焦的多。
到第三天他就坐不住了,装作不经意的提道
“你说他回上海后怎么一点信都没有了?”
闻科傻乎乎的接话,“是不是司法局太忙了?”
“他已经不在司法局了。
”小屈道。
闻科才知道这事,一副吃惊样,“他不是都做到主任了吗?”
“他不喜欢呆在机关里。
”小屈也想让江尹一留在里面,这是他能给江尹一最多裨益的地方。
奈何江尹一是真不喜欢。
事情一办完就抽身离去,可真够潇洒的。
“那说不干就不干了?”没谁比闻科更知道权力有多好用,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