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色只亮了一半,徐途调酒还开了灯,此刻只手撑着岛台回答他,“昨天回来就睡了,醒了看你还没信儿想问问。
”
小屈没开口,他已经坐上了前来接他回住处的车。
徐途道,“事情不难处理吧?”
小屈知道他的意思,就那几个,他处理起来应该不会费多少功夫,只是他要‘处理干净’确实要花点时间,他没跟徐途解释,敷衍的‘嗯’了一声后就问道,“江尹一呢,回来了吗?”
徐途怎么听不出他是对江尹一上心了呢,“回来了,不过他说有事,昨天一落地就带着那个走了。
”‘那个’自然指的就是高嘉宇,徐途对他实在不上心,在一起几天了也不知道他的名姓。
他也懒得找江尹一打听。
小屈说,“知道了。
”随后就挂了电话。
他本来打算给徐途回了电话后就给江尹一打过去的,现在从徐途那里得到消息之后就改变主意了。
武汉的事也算尘埃落定了,江尹一这段时间在这些事上估计费了不少心力,让他好好休息几天。
天色慢慢亮了起来。
没怎么休息的小屈闭上了眼睛,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到他神色,将遮光布拉了起来。
……
蓝色的萧伯纳宝珠笔夹在两指间转动着,权律靠在椅背上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面前的外教认真的授着课,只六七个学生坐在宽阔的教室里,显得有些伶仃。
这也不意外,致德中学本来就是他们的跳板,读个半年一年就差不多能拿到国外院校的入学通知了。
权律因为家庭的缘故,没有去国外读书的打算。
“权律。
”
“哎,权律。
”
下课后正在收拾桌面的白露听到身旁传来的这一声抬头看了看,入目就是权律的背影和站在他桌子旁边笑嘻嘻的少年。
走神了一节课的权律被站到桌边的同学叫清醒过来,“干嘛?”
“下课了,你干嘛呢。
”
权律桌子也没收,放下笔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