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防的姿势变动而戛然中止。
视野陡然升高,白翎被抱起来,重心晃动让他像应激的野生动物一样,裸着的义肢骤然惊惶地夹住男人衣冠楚楚的腰。
“宝贝真暖。
”潮冷的鼻息凑近,发出喟叹。
白翎斜眸:“烫死你。
”
郁沉“嗯”了声?,“你现在本事大了,是你煽动那群农民闹事?”
“是我。
”小腹核心持着劲儿,往上爬。
“是你策划搬走海因茨?”任他爬。
“是我。
”扒上肩头?,喘口气。
“是你推波助澜,搅得两?个超级大国反目成仇,又?趁乱介入,逼得联邦拱手让出四颗星球?”扶住他的腰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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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都是我,”他喘着声?,眼中的野心昭然若揭,挑眉问,“够肮脏吗?现在他们外面都骂我小毒蛇,跟您一套的。
”
“真好,”郁沉低眸夸赞道,“像我亲生的孩子。
”
公厕勾连已经够肮脏,而这一句定性,又?把?无耻的程度推进到一个常人道德观无法?接受的地步。
身体?上并非亲子,精神上血脉相连。
这样的感觉,实在微妙得无与伦比。
他是雄性,他只有播种功能,没有孕育功能。
但他像这世上所有的好奇的人类一样,也曾幻想过另一性别的不同,想象过生育这一大半人类无可避免的人生经历。
然而无论读过多少书,看过多少画面,那样表层的体?验都无法?企及此?身,不能完全地触动到他。
但他现在似乎有所体?会。
郁沉低头?瞧了瞧,心底浮现出一些怪异的念头?……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把?他塞进肚子里,喝我的血,食我的肉,用我的身体?……我是被他捕食的母亲,而身体?相交的地方,就?像连接我与他的脐带。
没有比这更牢固的关系。
顶灯照射下,人鱼瞳仁虹膜收缩,细细的,像某种危险的两?栖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