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呢。
”
“这怎么说?”几个人倏忽凑过去。
“因为繁殖期的人鱼对雌性极度渴望,根本不可能把?雌性放出来。
白司令这个时节出来,肯定是因为他们没有?肉.体关系。
所以我很确信,他俩就只是政治联姻而已。
否则……”
“否则什么?”
徐教授往后一靠,架着双臂,很有?研究经验地说:
“否则白司令现在不可能自?由?活动?。
他应该早就被人鱼的精神波塞满大脑,蜷缩着发抖了吧。
”
·
游轮在进行?第?二波跃迁。
趁着时间,白翎决定稍作休息。
这一觉只睡了三小时,时间不长,却噩梦连连。
这一次,他久违得?梦到了母亲,白珂送他去学游泳,他不愿意去,女人冷淡而坚持:
“必须去,你用得?上的。
”
“可是这里?又没有?大海。
”幼鸟只在画册上见过海。
女人一言不发地望着孩子。
幼鸟怯怯地往门?后躲,只露半边眼睛。
隼科不是涉禽,幼鸟对水的害怕是写在基因里?的。
他不想去游泳,更不想去有?海的地方?。
女人不容许他反抗。
她拿上泳衣和游泳圈,牵住他发凉的小手,一路送他去公共泳池。
穿过黑漆漆的走廊,路过贴满封条的窗户。
偶尔碰见搬运工,对方?扛着黑色尸袋从哪家哪户走出来,女人才堪堪停下,捂住孩子的眼睛。
“别看。
”
幼鸟被捂住眼,嗅了嗅鼻子,“妈妈,好臭的味道。
”
女人说:“是垃圾。
”
这已经是幼鸟本月第?三次撞见“垃圾”。
低跟鞋急促敲击在水磨石地面,女人迫不及待带着孩子走远。
这是是地下,他们都生活在水泥破败的大楼里?,人住得?很密,比虫窝还密,往往没走两步,便会碰见“熟人”。
幼鸟听见走廊上窃窃私语:
“真漂亮的孩子,不是吗?”
“闻起来好甜啊……”
“可以做我的小妻子吗?”
幼鸟惊慌到不敢动?弹,拽拽母亲的衣服,“……妈妈。
”
女人蹲下来,一把?将孩子抱起来。
她不算强壮,纤长的腰肢支撑不起一个五岁孩子的重量,初始晃了晃,但很快站住脚跟,声调依旧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