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重新对上小姑娘的那双眸子。
陈以洵曾在心里无数次感叹,这世上再寻觅不到如她这般澈亮的眼睛。
她眼底的每种情绪都纯粹,或是含笑盈盈、或是噙着泪花,像是这世间难见的无暇的白玉。
正如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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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羡想为他换药,仅此而已。
她的脑海里没有丝毫芥蒂二人早已逾了规矩的距离。
也没想过她这样地姿势对待一个男人,于对方而言是种什么考验。
饶是沉心如陈以洵,都觉得?有些什么在暗暗地烧。
陈以洵不再有心思去和喻羡争执伤口的事情,便随她去了。
幸好小姑娘得?了逞后,便翻身?从他的身?上翻下去,专心致志地涂药去了。
陈以洵紧抿唇线,眼神黯却?。
他习惯了受伤,所以对喻羡毛手毛脚地偶尔戳痛他都显得?不以为意。
听着小姑娘连连的道?歉,陈以洵也没应过声。
“好啦”喻羡重新将纱布缠裹好,才心满意足地放陈以洵的手走。
她蹲下身?子,将东西?收整回医药箱。
“碘酒给?你放在这了,记得?带上,按时换药。
”
陈以洵:“嗯。
”
“哦对!我还做了些西?红柿蛋花汤,你早上喝,这次是亲手做的,你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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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以洵:“好。
”
“白天上班小心些,伤口别碰到水了。
”
陈以洵点头:“知道?。
”
喻羡背对着他,偷偷吐了吐舌头。
自己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唠唠叨叨的了。
陈以洵说不上来被一个小姑娘拉着嘱咐这些是种什么心情。
像是泻了一泉温泓似地发暖。
大概是被她关心了这么久,陈以洵面上有些撑不住冷漠。
主动开口询问:“还去学?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