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多疼啊
喻羡想都不敢想。
她娴熟地从陈以洵手里夺回那瓶碘酒,又回身?在医疗箱里细细翻寻着棉签。
想为陈以洵换药。
他动作还是下意识地向后撤。
喻羡眼睛瞪圆了些,含着些愠气。
“都说了让你别动嘛。
”威胁的话脱了口,却?莫名捎上几分撒娇的味道?。
陈以洵抓上喻羡的手腕,依旧是抗拒的姿态。
他反驳回去:“我也说过让你别再来。
”
喻羡被他戳中了痛处,往往埋在心底最深处的叛逆劲儿被激发出来。
她挣脱开陈以洵的钳制,身?子向前逼近,反抓住他那只受了伤的手的腕间。
“陈以洵。
”
这是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大名。
一双杏眸依旧是水盈盈地,她未施粉黛,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显得?楚楚动人,有种浑然?天成的清纯。
睫毛没经过任何?打底,本身?长得?便又浓又密,恰到分寸地挡去了些她热忱的眸光。
“千金难买本小姐愿意,”喻羡甚至还故作挑衅地微屈手指,用指侧挑了挑陈以洵的下颌,“懂?”
陈以洵觉得?空中的气流在这一刻凝住了。
连同他的呼吸、思绪。
连喻羡自己都未曾觉察,她身?子前倾,双腿抵在沙发的坐垫上,半虚着地横跨在陈以洵的腿上。
她没坐实,却?云里雾里地将二人之?间的姿势勾得?更显暧昧。
因为动作幅度略大,原本没过小腿肚的裙摆也被撩起?,原本的开叉则上移到了大腿处,裙摆下的流苏穗不安分地扫着陈以洵撑在一旁的手背。
他觉得?手腕处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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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想了想,好像又不止手腕。
陈以洵的余光里,被大片的花白占据着。
他不自然?地咽了几下口水。
视线没再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