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后来迷迷糊糊的再想动,就会感觉有一股力量握着他的手,他挣脱不得,却是被圈在了安全的云里。
第二天林子霁见到了几个新的医生,不过医生大多都在和景钊说话,不打扰患者,但他还是记住了医生说的一句“大概率会留下疤痕”。
意料之中,他已经想象到以后这个疤得有多狰狞了。
上午需要输液,景钊拿了热水袋,找着位置放好林子霁的手和输液管,林子霁任由摆弄,视线放空一般的盯在景钊的脸上,眉目冷峭,随着时间的打磨也有变得愈加锋利,让人望而生畏,但却真的是足够让人一眼沦陷的长相,
片刻后景钊抬头,指腹在林子霁的眼尾蹭了一下:“看什么?”
林子霁回过神,眨了下眼睛,伸出另一只手用指尖在他的下巴上碰了碰,笑着说:“你的胡须长了。
”
景钊不以为意,握住他的手在下巴蹭了蹭:“是吗?”
林子霁点头,突然注意到了景钊的手背,上面有着几个月牙形的凹陷,很深,有可能流过血,愣了愣,把他的手带到眼前:“是不是我抓的?”他记得一些晚上发生的事情,担忧起来:“疼不疼啊?”
“都没milo下的手重,怎么会疼?”景钊说。
这回林子霁就不太相信了,他看着景钊:“你昨天是不是一晚上没睡啊?”
景钊否认:“睡了。
”
林子霁观察他的表情,什么都看不出来,最终挫败的决定不去纠结这个问题:“你今天一直在这里吗?”
“你出院之前我都会在医院。
”景钊说。
“那你工作上的事情怎么办呢?”林子霁感觉这样的时间很浪费,相比景钊,他似乎只是把这次当成了一次普通但很严重的受伤,“我一个人可以的。
”
景钊盯着林子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