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疼,穿完林子霁便一直缩在景钊怀里抖,眼眶又红了,但没有再掉眼泪了。
第一次是惩罚,这一次是献祭。
飞鸟在香樟树上筑了巢,林子霁特意叮嘱过来打扫的工人不要驱赶。
“哭了吗?”景钊问怀里依偎了很久的人。
林子霁摇头,柔软温顺的发丝在额前晃了晃。
景钊用手指捏起他的下巴,果然只是眼尾红了,像傍晚酡红的晚霞,他低头找到他的唇,含住了温柔吮吸,探入舌尖,呼吸交缠着接吻。
林子霁没有挣扎,身体愈加发软,发烫。
“唔……”
景钊微微分开给林子霁自由呼吸的空间,不成想林子霁钻回他怀里,抵着他的胸膛喘着气不再抬头。
以一种找到安全屋的状态,安静了很久。
“以后可以对我好一点吗?”林子霁这样说,声音轻的像片羽毛。
这是他第一次说这样的话,逃避不敢看景钊,景钊便继续维持着这个姿势,摸着他的头发问下去:“要怎么对你好?”
“……耐心一点吧。
”林子霁没穿上衣,后背和景钊胳膊皮肤相贴,他说:“我……害怕的时候会说不出话,你耐心一点……”
“嗯。
”发丝柔软的像绸缎,景钊手指插进去摩挲到头皮,他问:“就这样吗?”
林子霁不是一个贪心的人,但如果景钊这样温柔的追问,他也会想要的更多。
头皮的酥麻一直蔓延过皮肤,林子霁缩了缩肩膀,抿着唇,真的在思考。
过了约莫有一分钟,林子霁伸出手环住景钊的脖子,把脸和呼吸都埋在他的颈窝,这样的姿势伴随着低着的头,露出白皙脆弱的后颈,是充满依赖感的动作,说话声音闷闷的。
“那可以……少生气吗?”
他的话自动变成了问句,他不习惯去要求景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