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究这句话也不太对,毕竟每次都是他犯错在先,但他也是真的没办法了,他听话,却好像有时候就是避免不了。
幼时并不美满,时而受到林慧的打骂,他努力做好她希望的每一件事,可惜结果并不如愿,于是他习惯去承受,渐渐忘记反抗,放弃沟通,反正结果都一样,最后生出对尝试的恐惧。
那时候怕什么呢?
怕林慧打他,也怕真的被丢弃。
但是景钊说要把他锁在身边,即使林子霁对此畏惧不已,却没了被遗弃的提心吊胆。
“可以。
”景钊说。
林子霁愣了愣,这不是模棱两可的答案,也不同于在床上答应“轻一点”的戏谑。
“要是我生气,你就过来抱我,再亲亲我,说点好听的话哄我,也可以撒撒娇,掉几滴眼泪,那样,我就不会不高兴了。
”景钊音色低低的,有点像在哄小孩。
林子霁久久没有回应。
“相信我吗?林子霁。
”
景钊感觉到了颈窝里潮湿的呼吸和温热的眼泪。
“……嗯。
”
景钊的爱像带刺的笼子,既然很难相信一个人,杯弓蛇影,那就用自己放心的手段把挚爱留在身边。
但那里并非没有出口。
林子霁自愿交付的无形的束缚,就是其中一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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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的午后,milo终于原谅了林子霁,惬意的窝在他的脚边睡大觉,乌黑的毛发被阳光照的发亮。
“它最近怎么那么喜欢睡觉?”景钊握着林子霁的手帮他修剪指甲,随口问。
林子霁防止蹭到腿上的伤口穿了条短裤,脚裸被蹭的痒痒的:“它一直很喜欢睡觉的,不过经常在你不在家的时候。
”
“是这样吗?”景钊说,“那还真够懒的。
”
林子霁看了眼地上,milo动都没动,应该是不会因为听到这样的评价而伤心的。
“想不想宋子惟过来?”景钊收好工具,问。
“子惟?他又放假了吗?”林子霁不太明白。
景钊用指腹摸着林子霁的指尖:“你以为他是什么好学生吗?他不想上每天都可以是放假。
”
宋子惟爱玩,学累了很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