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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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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我说谢谢。

    ” 林子霁仰头也才到景钊的下巴,“谢谢……” 林子霁身上其实有一种特殊的气质,就好像无论被怎么欺负,都是干干净净,像一件瓷白的艺术品。

     景钊第一次在醉生看到他就是那种感觉。

     他要把他带回家。

     只可惜他并不是一个高雅的艺术家。

     他不会将艺术品收进展示柜,他擅长摧折,让亭亭净植的花骨朵,在疯狂的血肉里绽放,直到再也离不开,彻底属于自己。

     嵌在狠绝中的,混着病态占有欲的致命温柔,也许在这样的人的眼里,恐惧也会是爱的附庸,颤抖也将是爱的形态。

     “其实,我一直想在子霁身上烫个疤。

    ”景钊把林子霁胸前挂着的乳环塞到他嘴里,在他的胸前落下吻,低沉的声音不疾不徐,“想过烫在胸口,也想过烫在腿根。

    ” 林子霁的手被绑在头顶,从被推倒在桌上那一刻开始,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控制不住颤抖,金属的“项链”在口腔里也没有变温暖,反而因为打颤硌的牙疼。

    细密的吻沿着胸口而上,他失去了喘气的能力,心脏剧烈的跳动,害怕景钊上一秒这么说,下一秒就真这么干了。

     林子霁很容易求饶,但乞求的越多就变得越笨拙,恐惧一旦占据脑子,他就思考不出该说什么。

     那里一如既往的柔软。

     这天景钊没有像以前一样,说出羞辱的话。

     好像真的只是在欣赏这身衣服装饰后的可爱的人。

     他的动作甚至算的上温柔,时而会耳鬓厮磨的说上一两句情话,安抚下林子霁紧张的身体。

    33.01。

    ㈢9;49;㈢整理 林子霁感觉好像在水上又起又伏,有时会被海浪高高抛弃,坠落时溺进粘稠的液体里。

     …… 景钊靠在床头,点燃一支事后烟。

     林子霁缩在被子里呜呜的哭,眼睛也不愿意露出来。

     景钊常做那个入侵者,去破坏他自卫的壳,他掀掉被子让林子霁趴在他胸膛,用纸巾擦掉泪珠和鼻尖的汗,说:“这次已经很轻了吧,为什么还哭?” 林子霁不肯说话,景钊拉起他的手十指相扣,又轻轻拍他的背。

     约莫一两分钟,抽泣声渐渐停了。

     “会很丑的……”林子霁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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