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烟头的疤。
”林子霁终于肯抬起眼，湿漉漉望着景钊，切切哀求，“不要烫……”
景钊捻起他一缕头发在指尖打转，已经被眼泪沾湿了，从他的指缝溜走，还留下湿意。
“那你会一直乖吗？”他问。
林子霁仰头用鼻尖蹭景钊的下巴，湿意的呼吸也洒在上面，有点像冬天化气的雾：“会的。
”
睡了半个小时又到晚饭时间，饭后林子霁不是很困，两人难得平和的一起看了场电影。
电影里的男主角病死了，结局时女主角也跟着殉情。
“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办？”景钊忽然问。
林子霁觉得这个问题诡异的很，“不要说这种话，很不吉利。
”
“回答我，我想听你的答案。
”
林子霁短暂的沉默了一会，抿唇：“我不知道。
”
他的生活被景钊操控，每一步都沿着景钊给的轨迹，这问题的答案像一团白纸，揉皱成一团，展开也没有头绪。
他鲜少的反问起景钊：“那如果我死了呢？你会怎么办？”
电影放完了，幕布变成漆黑一片。
他觉得景钊会和他一样困扰，可是他只是思考了几秒，低沉轻缓的声音像是在念诵教堂里的祈祷诗：“我们不会分开，你死了，我们也会永远在一起。
”
第2-44章姜文储
景钊又在家待了一天，不过没再干什么，还饶有兴致的陪林子霁打了一上午游戏。
他许诺了好处，林子霁玩的格外认真，最后赢得了周一就可以出门的敕令。
“你不反悔吧？”林子霁握着游戏手柄，结算页面都没舍得退出去。
“起来，地上凉。
”景钊把他拉起来，顺手扯到腿上。
林子霁想反驳大夏天的地上哪里就凉了，可现在顾不上这个，不依不饶的又问：“你怎么不回答我呢？”秀气的眉毛皱到一块儿，“你不反悔吧？我们已经说好了。
”
景钊故意默了几秒，眼见跟前的人眼尾要红了才开口：“是，说好了，我不反悔。
”
林子霁这才放心似的靠在景钊身上，小声说：“我不撒谎，你也不能说话不算话。
”
“我也‘经常’说话不算话吗？”景钊捏他的后颈。
林子霁看着他辩驳，声音却没什么气势：“我也没有经常撒谎啊……”
景钊笑了：“是不是只有在这种时候你话才会变多？还回嘴呢。
”他说：“我早就想说了，我感觉你越来越不爱主动和我说话了。
”
林子霁本就是个不爱说话的性格，更别说对着景钊了，林子霁心虚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