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
”
我咬着牙,生生忍下了疼痛。
“看到那个小小的东西没,放进去。
”
“这……是什么?”我的声音在颤抖。
“信息素提取物,好东西,我的。
”
手术刀掉落到洗手池里,和纯白的池壁、赤色的血液交融在一起。
明明可以简单的一针注射了事,他偏偏选择了最痛苦最麻烦的方式。
而且,他口中所谓的“好东西”,是能够控制我的,具有依赖性的信息素。
放进去之后就取不出来了,除非……我断了这条手臂。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油然而生,我突然间看不清我以后的出路。
“严铮,我恨你。
”
“我知道。
”
“你能不能让我‘死’个明白,”我近乎绝望地问他,“为什么……这么对我?”
“你骗我,冒充了我的安安。
”他爽快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睚眦必报,还是加倍奉还。
我如同提线木偶一般,将信息素提取物放进了裂口里藍昇。
他也戴上了手套,给我伤口缝线。
弯针勾破皮肤,从另一端伤皮处穿了出来。
七针,缝了七针。
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
我扯了一旁的毛巾咬在嘴里,所有呜咽和疼痛的呻吟都被毛巾拦截,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脸上的汗水和先前头发未干的水滴混合,又融着泪水往下流。
最后贴好胶布,我虚弱地笑着:“那你知不知道,救你的人不止程安?”
“嗯?”
“他给你开了门,我给你处理的尾巴,不然你以为,一路上都顺顺利利的没有追踪?”
62
一个月后,我的发热期毫无征兆地到来,趁还尚有一丝清醒的意识,我让佣人打了求救电话。
我本意是想让她联系附近医院,但她按照omega发热期紧急联系人是其伴侣的原则,第一时间通知了严铮,然后和其余佣人退了出去,给我留下私人空间。
抑制剂对我而言完全没用,因为我身上埋有严铮的信息素提取物。
呼吸逐渐变得潮热,全身上下都充斥着难以言喻的虫蚀感,我强烈渴望着我的alpha进入我的身体探查,用信息素安抚我不稳定的状态。
“严铮……”我咬着手臂,模糊的声音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