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近夕徐向晚不都在你们手里吗,你们真以为,徐向晚是程理事的助理这么简单?他可是人体实验的实验者啊。
”我把视线移向严颂,似笑非笑,“更何况……你们严家和乔家交战也几十年了,他们怎么样,你们应该比我更了解吧?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
严颂看向了他爸,拒绝和我对视。
我确实很好奇,两家从南北分开之后就一直是死敌,这严颂怎么跟乔宗延打着打着,从战场打上了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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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后,我猝不及防地被身后之人捂住了嘴,反钳着双手撞向墙体,发出一个闷哼。
“他装得挺像。
”严铮在我耳边不咸不淡地说道。
我的头被迫向后仰起,呼吸频率加快了几分。
他屈起腿准确无误地击向我腿伤处,我一软,站立不住,擦着墙壁右腿就这么直直地跪了下去。
他松开限制,站在一旁看尽我的丑态。
我按着发麻的腿不语,严铮这一脚可真是半点力气都没收,毫无疑问,他们两个转换了。
“他出来是因为看到你处于濒死状态,”他抬起我的下巴,“我只要确保你的生命安全,就可以了,是吧?”
我挥开他的手,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又想玩什么花招?伤我一条腿、变态般的屈打成招方式、强制植入腺体……还不够,他似乎以折磨我为乐趣,不断开发出新的点子在我身上实施。
“你要干什么?你别忘了,我现在和你们严家在同一条船上。
”
我的警告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用,他教训完我就离开了房间,只留我一个人狼狈地坐在地上。
行,严铮,你他妈真行!
我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严铮的秘密,否则我以后逃脱就少了一个内应。
可是严铮呢,他从来没和最亲近的家人透露过所谓人格分裂的事,难道他也怕秘密曝光?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扶着墙缓缓站起来。
我的计划可以骗过严家,但由于严铮的不确定因素,这个办法的可行性就降低了五成。
严铮又不傻,绝对会去调查自己做过什么。
我在将计就计,借着严家的力量送自己回南边。
理事倒台,又是将死之人,我为什么不选择自己有依靠的地方隐姓埋名生活?
虽然严家答应过我,成功后会给我新的身份重新生活,但我有无条件信赖的程安,何必退而求其次活在严家的掌控之下?
这个计谋的暗线决定着我以后的去向,也是我和严铮之间的较量。
当晚,我在浴室洗澡时,严铮闯了进来。
他手里提着一个白色的药箱,我警惕地望着他,隔着弥漫的水雾,他那视线射向我,眼中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