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杀了我吧。
”我咬着牙,才勉勉强强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哦,司长还不能死,不过我现在索取一下补偿也是应该的。
”
“是吧?”他说着,把兽骨插进了我的皮肉里。
“啊”
我奋力挣扎着推开他,然而一切都是无用功。
“真好听。
”他加重了手下的力度。
看看,我生不如死的日子,就这么开始了。
我像一条狗一样被他牵着行走,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编织草,做成了一根简易的绳子套在我脖子上。
途中有好几次,我绝望到产生放弃的念头。
就这么勒死我吧不如,我不想活了。
由于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我血肉模糊的大腿开始感染发炎,除此以外,还有脖颈处旧伤不去新伤又添的割痕。
“你这是虐待俘虏。
”我沙哑着声音抗议。
他停下前行的脚步,不徐不疾地走到我跟前。
“我记得,程司长是被我抓回来的呀。
”
“哼嗯”
他一把扯紧了绳子,将我呼吸道里的空气尽数挤了出去,我开始变得呼吸困难。
看着我渐渐因憋气而涨红的脸,他弯曲了食指在我鼻子下试探我的呼吸。
“咳……咳咳……”
得以松解后,我捂着脖子拼命咳嗽。
“程司长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都可以满足。
”
那叫满足我吗,是满足他自己吧?
他拉了拉绳子继续往前走,他在寻找回北边的路。
“你什么时候能出禁区还说不定,但我伤口感染不处理的话,你猜我有没有命活到出去?”
我的嘴唇干裂到脱皮,当初带出来的止痛消炎药还剩了一些,现在全部都在他身上。
局部感染会引起全身系统出现不同程度的功能影响,最明显也是最早出现的,就是发热。
重度感染容易引起休克,再拖下去我真的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