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语:“来了就来了,肯定像相公一样是个小冰块儿。
不过包子脸的小冰块儿也挺好玩儿。
”
说着说着,陶青鱼就嘿嘿笑了。
方问黎捏着哥儿脸,提起的心并没落下。
“我还以为……”
“以为我不想要?”
“嗯。
不过要与不要,都听夫郎的。
”
陶青鱼笑容一收,猛地侧身抱紧了他的脖子,脸埋在他颈边。
“我只是有点怕。
以前也没生过。
”
方问黎顺着哥儿的背,轻声道:“我陪着夫郎。
”
陶青鱼胳膊收紧,慌乱散去一点。
“回去我要找薄荷取取经。
”
“好,我过几日就安排。
”
“你要送我回去!”陶青鱼惊得顾不得慌乱,抬头看着方问黎。
方问黎眸色微暗。
他怎么舍得夫郎一人回去,一个人待在那个院子。
“我与夫郎一起。
”
“可你不是还有事。
”
“不是什么大事。
”
“不行!”想也知道现在离开对方问黎不好。
他吃这口饭的,这样做会让他在府学跟玄同书院两边不落好,读书人最讲诚信。
陶青鱼坚定道:“我店都还没开起来,你事也没做完。
还是按照原计划回。
”
方问黎下颚绷紧,尽量平心静气道:“夫郎身子重要,府学的事可以之后补上。
”
陶青鱼摇头:“我身体还好,能有什么问题。
听我的,两个月后走好不好?”
“你要是不确定,再让大夫来看看不就行了。
”
“相公……”
陶青鱼平时不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