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胖了。
”陶青鱼点头点到一半,僵住。
他盯着方问黎一直贴在他小腹上的手,又愣愣被那双手带着转过身去。
方问黎手将他护好,低头与哥儿贴着额头。
“夫郎……”
陶青鱼瞳孔涣散,还没回过神来。
秋雨时断时续,这会儿又下了。
方问黎看哥儿发上沾着的细密水珠,干脆将人横抱起来回到卧房。
他坐在凳子上,将哥儿放在腿上。
就这么拥着,似看着屋外雨丝成线,实则注意力全放在怀中人身上。
陶青鱼傻了许久许久。
久到他又无端起了困意。
他打个呵欠,勾着男人脖子蹭了蹭:“困了,有什么睡醒再说。
”
逃避似的,眼一闭,真就睡了过去。
方问黎抱着人,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大夫说都有四个月了,而他们竟然现在才知道。
陶青鱼这一觉只眯了一小会儿,清醒时还靠在方问黎胸口,身上捂着薄毯。
“你还没走?”
“夫郎要为夫去哪儿?”
“上课啊。
”
方问黎侧头咬了下哥儿的耳垂,惹得他缩着脖子躲。
“今日休沐,夫郎忘了。
”
“是忘了。
”陶青鱼声音发虚。
他低头看了一眼被捂住的腹部,又飞快抬头。
方问黎看他无措的动作,圈紧了人:“夫郎,我在。
”
“小崽子……”陶青鱼紧紧扒着方问黎圈着他的手臂,圆眼不离男人的脸。
“大夫说没事。
”
方问黎眼底藏着紧张,鼻尖贴在他鼻尖。
陶青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