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哄。
”
方问黎:“将夫郎带来这陌生地方,又留夫郎一人在家,为夫心中有愧。
”
陶青鱼追问:“那你中午回来用饭吗?”
方问黎笑叹着额头抵着哥儿。
还说不要哄。
陶青鱼耳尖一红,别开头去。
方问黎鼻尖蹭了蹭那红似樱桃的耳垂,温声道:“回。
”
陶青鱼欢喜得双眼一弯,他也不羞了,抱着方问黎赖赖呼呼道:“我可不是粘你。
”
“是,夫郎只是不习惯。
”
陶青鱼被他清润的嗓音诱得耳根子发热,他清了清喉咙,连忙转移话题:
“我来时取了不少银票跟江阳府的地契,正好你忙的时候,我也给自己找点事做。
”
“夫郎想如何?”方问黎配合着问。
陶青鱼:“做老本行啊。
明日你先带我去看看铺子。
”
方问黎下巴抵着哥儿头发轻轻蹭了蹭,将人搂紧。
“要不先歇息几日?”
“只两月,算起来也没多长。
走之前得弄好。
”
方问黎无奈一笑:“好,依夫郎的就是。
”
晚饭是县里酒楼送的,都是些清粥小菜。
两人一起用了,沐浴后就回房睡下。
第二日一早,宅子里也听不到吵闹声。
陶青鱼动了动,半睁开眼睛见方问黎还躺在身边。
他一个翻滚趴在男人胸口,又往上拱了拱,脸贴在他颈窝。
手脚将人缠得紧紧的。
方问黎被他亲昵的动作弄得心情颇好。
他轻轻顺了顺哥儿的头发:“辰时三刻了,可要起来?”
“再眯一会儿。
”
方问黎碰了碰他的额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