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不冷不热,也正好眠。
陶青鱼睡得舒服了爬起来,已经是辰时末了。
也就快到九点。
昨晚只喝了些粥,现在肚子咕咕叫唤。
方问黎听见他起身的动静后进屋,拿了一套与自己身上相似的锦衣蓝袍过去。
陶青鱼从热乎乎的被窝里钻出来,头发凌乱,身子微热。
他懒洋洋挂上方问黎的脖子打了个呵欠。
还带着刚醒的鼻音,声音软乎:“这个天真好睡觉。
”
方问黎搂着软乎的身子低笑:“夫郎也说冬日好眠。
”
陶青鱼一点都不脸红道:“春困秋乏夏打盹,冬日要猫冬。
我一个闲人,无事时不正好睡觉嘛。
”
方问黎:“夫郎说得在理。
”
他掌心划过哥儿腹部,轻轻摸了摸。
伺候着夫郎将衣服穿好。
陶青鱼打了个呵欠,看着镜子里给自己梳头的男人道:“我发现你太纵着我了。
”
“都快把我养废了。
”
方问黎从心道:“养废了好,这样夫郎就只能依靠着为夫过活了。
”
“你还真直白。
”陶青鱼猜也知道这是方问黎心中所想,也不怕他害怕了提出个和离。
方问黎从镜中看着哥儿滴溜溜直转的眼睛,缓缓道:“我不会同意。
”
“你还能读心?”
“夫郎心思好猜。
”方问黎顺了顺哥儿头上蓝色的发带,笑着道,“好了。
”
陶青鱼起身:“谢谢相公。
”
“应该的。
”
“毕竟还未将夫郎养废。
”
陶青鱼拍拍他胳膊:“得了,想想就行。
我可不想当个小废物。
”
方问黎拉着哥儿的手,低声道:“可是我想。
”
“不,你不想。
”陶青鱼说完就溜了出去,徒留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