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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酒汤熬好给人灌下去,陶青鱼也困了。
他拉开被子将自己塞到方问黎怀里,枕上他的手臂。
又感受到腰间迫不及待揽上来的手,他唇角翘了翘,靠着方问黎闭上眼睛。
两刻钟后,陶青鱼睡醒。
他将伸进了衣摆里的手拿出来,瓷白的手指让他忍不住捏了捏。
仰头见方问黎还没醒,陶青鱼小心翼翼下床。
披上外衫,他伸手摸了摸还残留着方问黎手心温度的肚子。
好像软乎了不少。
腹肌都消失得只剩下轮廓。
他摇了摇头,感叹着家里的伙食太好。
又想到晚上那顿火锅,他窸窸窣窣穿好衣服,立马出门。
没一会儿,秦竹几个也睡醒了过来。
陶青鱼将一应食材拿到葡萄架下。
今天天气好,有风,阴凉处不热。
秦竹仰头看着一串串慢慢变紫的葡萄,有些馋:“葡萄是不是可以吃了?”
陶青鱼片着肉道:“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
祁薄荷眼睛微亮,声音柔润似水:“我尝过,极甜。
”
秦竹不信:“你别唬我。
”
“骗你作甚。
”祁薄荷弯眼,慢条斯理剥着手里的花生。
秦竹真就上当。
他摘了一个放嘴里,顿时酸得五官皱起。
“祁薄荷!你又骗我!”
祁薄荷肩膀一颤,帕子抵着嘴直笑。
看秦竹气得鼓起的脸蛋,他立马收敛,好似真的疑惑道:“不应该啊,明明我上次吃的就很甜。
兴许是你找的那个不好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