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青鱼抓着肩膀上的两个手臂,问他:“喝了多少?”
方问黎:“五、杯。
”
“好喝吗?”
方问黎唇角贴着陶青鱼跳动的脉搏处,张嘴厮磨。
哼唧了一声:“不。
”
陶青鱼偏头躲开,哄道:“要不等咱家葡萄熟了我酿点葡萄酒喝?”
等了会儿,背上的人慢吞吞说:“好。
”
“不一定好喝。
”
“……好喝。
”
醉了的男人说话更直白,也更能哄人。
陶青鱼心情颇好。
他抓紧方问黎手臂,快走到屋檐下时提醒:“脚下有台阶。
”
方问黎收紧胳膊,圈住陶青鱼在他脖子上小幅度地乱蹭乱咬,嘴里说着:“晕,不动。
”
陶青鱼一直眼中带笑,躲不开就让他磨。
将他带进屋里,让人坐在床上。
等他端着盆回到卧房时,方问黎还是那副端正坐好的样子。
陶青鱼走近,看着人迷蒙的眼睛,忽然生起逗弄的心思。
他曲指将方问黎的腰带一勾,男人迷茫仰头。
陶青鱼点点他腰侧,看方问黎身子一颤急忙伸手来抓。
陶青鱼放轻了动作解了他腰带。
瞥见方问黎红了耳朵,陶青鱼弯唇。
羞赧的方问黎,他稀罕得不得了。
放在平日可不多见。
不过担心人难受,陶青鱼也只过了下瘾。
他三两下将方问黎脱得只剩中衣,看人半点无反抗的样子,又莫名觉得自己在欺负人。
他捧着男人脸在他嘴角亲了一口。
还没撤开,立马被缠住轻咬。
陶青鱼气息微乱,偏头绕开男人的唇,回身从温水里拧干了帕子。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