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为夫错了。
”
陶青鱼翻个白眼:“下次还敢。
”
方问黎闷笑道:“是,夫郎说得对。
”
陶青鱼又伸手揪了他一下。
方问黎眉头都不皱,只好生揉捏着怀里的软面团,帮他松松筋骨。
陶青鱼手指颤颤巍巍,喘.息着趴好。
捏着捏着,他忽然盯着人问:“你今日不是不休沐?”
“告了假。
”
陶青鱼默默帮方问黎揉了揉刚刚他拧了的那块地方。
方问黎笑得胸口颤动。
陶青鱼瞪他:“笑什么笑!闭嘴!”
方问黎往陶青鱼肩上一栽:“夫郎可爱。
”
“你才可爱!”陶青鱼微微红了脸。
闹腾许久,天已经黑了。
陶青鱼撑着床柱子,两条腿哆哆嗦嗦,颤颤巍巍下了床。
他叹息一声,只庆幸好歹不是天天如此。
解决了生理问题,陶青鱼回到床边。
往后一倒,像个大字一样摊开。
他盯着头顶的房梁,又想到昨日的糟心事。
方问黎托着哥儿的后腰跟脖子横抱起来坐靠在床头,又拿了枕头放在他后腰。
他拨了拨哥儿额前的碎发,安慰道:“别想了,没事。
”
陶青鱼眼帘微抬:“房子多久能建好啊?”
方问黎:“两三个月。
”
话音刚落,院外有人敲门。
那声音砰砰作响,急切不已。
方问黎皱眉。
“快去看看,是不是……”陶青鱼焦急要起,就怕是他爷奶知道了,出了事儿。
方问黎:“不会。
”
他出去将大门的门栓拉开,一人直接直接闯进来。
方问黎闻到一股浓厚的酒气,他下意识往边上撤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