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倒在地上,闷声喊痛。
屋里的陶青鱼还是不放心,干脆取了衣服穿好,绷着脸颤颤巍巍挪到门口。
见地上躺着个人,方问黎一脸淡漠地立在几步之外。
他顿了顿,抄了院子里放着的扫帚走过去。
“相公,这谁走错门了?”
方问黎:“不认识。
”
他脸色看着可不像是不认识的。
陶青鱼用扫帚戳了戳,醉鬼一把扒拉开,囫囵道:“大、大胆!”
地上的人翻过身,陶青鱼靠在方问黎身上松懈下来。
“你爹?”
“嗯。
”
“怎么办?”
“扔出去,不管他。
”
“要是还敲门怎么办?”
“扔远一点。
”
陶青鱼点头:“好。
”
喝醉的人重得厉害,但方问黎却直接抓着人的腿像拉死猪一样往院外拖。
陶青鱼想帮忙都无从下手。
看蒋书利脑袋撞在门槛,脸一皱。
应该挺疼的。
方问黎很快回来了,他洗了手,然后抄起院子里还慢慢挪着的陶青鱼一抱,将人带进了厨房。
“炖了汤,夫郎尝尝味儿。
”
陶青鱼勾着他的脖子,有些忐忑问:“不会出事吧?”
方问黎:“不知道。
”
*
两个月后。
陶有粮老两口在县里待了两个月,这期间,他们在铺子里做着最简单的活儿,只提过一次要回去。
不过被方雾绕了过去,自此之后,老两口便没有再问过。
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