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一疼,他又晕了过去。
*
柳街。
鸣水县的烟花之地,遍地的青楼娼馆。
日夜笙箫,紫醉金迷,连街道上都是香风阵阵。
送水的水桶车来往,带个人是轻轻松松的事儿。
鸣水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方问黎背上的衣服被汗水打湿,日光刺目,让人晕眩不已。
找了这么久,可还是不见哥儿踪影。
小鱼……
陶青鱼。
方问黎目眦尽裂,人在疯癫的边缘。
“主子!柳街有消息!”
*
鸳鸯楼。
二楼厢房,风娘瞧着那床上脸色泛红的哥儿。
她轻笑一声,风情万种地靠在桌上轻扇着扇子道:
“我说,这哥儿年纪不小,你还狮子大开口要二十两。
”
“十两,爱要不要。
”
男人搓着手笑道:“风娘,你瞧瞧这脸,养养定能媲美你鸳鸯楼的头牌。
”
“呵,头牌?”
风娘扇子一和,直起身道:“风娘我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难不成还不会看人。
十两,没得商量。
”
“再加点!”男子着急,不安地走动。
风娘走到床边,扇子在哥儿脸上拂了拂。
“再加啊……哟,人怕是都要废了。
”
陶青鱼被脸上的触感惊扰。
他迷迷糊糊醒来,只觉身上热得厉害,像岩浆烧灼。
让他恨不能扒掉一身皮。
好难受……
小爹爹,呜……我好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