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了那么久的温润,瞬间破功。
他脸若冰霜,想着哥儿走过的路一一查探。
终于,在进福巷南边入口处不远看到了骤然凌乱的车辙印,还有哥儿的小脚印以及几双偏大的……
他确定那是哥儿的脚。
方问黎额头上的青筋直跳。
“主子!”阿修正好从城门口那边过来,见到方问黎心道不好。
“主子,人辰时刚过就进城,往这条路来的。
”
“找!”
……
县衙。
赵绮的屋子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又重新添了摆件。
像之前的事情从未发生一般。
阳光透过窗落进来,赵绮摊开手,晃动着金光。
“如何了?”
“抓到了。
”一男子立在屋外答。
“那为何不动手。
”
“小姐,好歹一条人命。
他非奴籍,若就这般‘失踪’……到时候闹起来,方家也定不会善罢甘休。
”
赵绮拎起茶盏砸过去。
“用得着你教!”
她咬紧牙,不甘心道:“那就给他灌了药扔柳街去。
我倒要看看,失了身的哥儿,他还能娶!”
“是。
”
男人退下,屋里的赵绮对着镜子细细打扮。
经此一事,她不能再等。
方问黎她必须弄到手。
*
陶青鱼醒来的时候,身上绵软无力。
他想起自己在进福巷给人让路,结果转头就被捂了嘴巴不省人事。
现在算是知道了,在这个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