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杂种!”
“贱人!”
“杂种!”
“够了!”秦南一拍桌子,皱着眉头。
小柏似是忍耐很久了之后的爆发:“秦南哥!最过分的是你!你明明知道哥哥被下药了,怎么还能做出那种事!”
庄非冷笑一声,语气酸溜溜的:“看见小朗裸着他还能受得了?说不定他根本就是计划好了。
我还纳闷是谁给我发的短信,陈嘉易那种狐狸精背着我们偷偷约小朗见面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被我们发现,该不会就是你故意设的套吧?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
小柏紧张起来,不可置信地盯着秦南:“秦南哥,你不是答应我了不再打哥的主意了,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秦南抿着嘴唇,脸上清白交错。
我咬牙听了一会,不知道这些家伙还要说出什么话来,咳嗽一声。
三个人立刻也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地盯着各自面前的小块桌布研究其花色来。
□还痛得要命。
这些……混蛋!
心里又悲哀起来。
我都已经这么脏了,我以后,还要怎么面对他们……他们会怎么看我……庄非,秦南,小柏,你们都干了些什么碍…
究竟是谁疯了?
“吃过早饭,你们就出去。
”手在围裙上反复地擦,这件围裙有点旧了,还是和房东借的,现在却成了掩饰我内心不安的好道具。
“哥哥……你生气了是不是?”小柏眼睛里迅速积蓄起一汪水,语气别扭委屈,“都怪庄非那个贱人,是他心术不正给你下药,还……”小柏心虚地瞟了一眼秦南,“还有秦南哥,他趁人之危。
不关我的事!”
听见小柏把责任都推到另外两个人身上,而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庄非立马火冒三丈,咬牙切齿地说:“杂种!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知道昨天是谁上的次数最多!”庄非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一变,益发阴沉下来,语气骇人地说,“你这个杂种,迟早要你好看!”
小柏无所谓地冷笑道:“就凭你?”
“哼,别以为秦南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