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里面的东西闹的天翻地覆,却倒不出来。
那么混乱的一团,却不能好好拿出来整理一下,或者干脆清空。
就这么混乱着,无能为力。
如果可以,我希望秦南不要那样看着我了。
我觉得有点心虚。
然后,我醒了。
浑身□,不满了干涸的□和青紫的吻痕。
床上和地上还有另外三个人,睡的很死。
原来我是最早清醒的人。
清醒,是吧,清醒。
昨夜,太混乱。
我安静着到浴室清洗身体。
药物的作用还没有完全退去,身体还是很无力,攥拳这个动作基本做不到,只能无力地合起五根手指。
甩了甩头发,看了一眼镜子里苍白的脸。
这张脸远远不及秦南漂亮,或者是小柏的那种清秀可爱耶没有,更谈不上庄非的妖娆,对着这样一张脸,能产生什么兴趣?虽然昨晚里四个人的Y乱我只是半梦半醒之间记得些破碎的片段,可是另外三个人野兽一样的眼神像是刀子划过似的刻在了脑海里,怎么也抹不去。
重新洗了洗脸,披上浴衣,去弄了一点早饭,小熙还没吃上东西,一定饿坏了。
哄好小熙,另外三个人已经醒了。
商量好似的,一个个规规矩矩挺着脊背坐在餐桌上,像是要谈判似的。
我居然都不感到耻辱了,齐松朗,你还真是学会无耻了。
小柏虚着眼睛看着我,脸色通红通红的,有点可怜兮兮,又有点心虚的样子。
秦南还是老样子,面无表情,心思深沉,冷漠自制,可是手指在桌面上来回敲,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
庄非干脆瞪着比猫还大的眼睛直直看着我,一点也不心虚,坦然得很,而且理直气壮里还夹杂了一点得意,好像是找上门的小媳妇要给自己讨个说法。
庄非的悠然自得的样子有没有激怒心思缜密的秦南我不知道,但是小柏显然是气坏了,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下药的贱人!”
庄非冷笑,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句:“毛还没长齐的杂种!”
“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