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美丽的海岛,也可以成为无法逃出的囚笼。
只要手段足够狠决,只要控制得足够隐蔽,只要,自私一点,以他的权势,他完全可以让纪青逸的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
或许……
他应该用链子把人锁起来。
这样,他就是纪青逸唯一的依靠。
只有他,只能是他。
仅仅是这个念头闪过,祝羽书就听见自己的心跳快了几分。
砰、砰
像是罪恶的鼓点,在黑暗里撕扯着理智的边界,有什么长久坚持的东西正在摇摇欲坠。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沉下腰,把只没入一小截的东西抵得更深,齿关轻合,咬住怀里那人泛红的耳尖,声音带着一丝情难自抑的喑哑:“……放松。
”
厮磨碾弄间,纪青逸的喘息变得破碎。
起初还带着点不服输的意味,时不时盘算着咬他一口,可到了最后,哭腔浓得再也压不住,尾音又颤又轻,像羽毛落进湖心。
“慢……呜……慢一点进……羽书哥哥……”
被这样喊着名字求饶的时候,祝羽书的动作顿了一下,黑眸深不见底。
更嫉妒了。
一想到对方这幅竭力忍耐,却还是忍不住小声啜泣的样子也会在别人面前流露出来,心头就好像被带有剧毒的虫子啃噬,连呼吸都带上了血腥气。
脑子里的声音让他想要放弃自制力,想要不管不顾地进得更重、更深、更快,用最刻薄恶劣的手段惩罚总是三心二意的恋人。
明明答应了他的追求,接受了他的求婚,他们两人才是伴侣,不是吗?
如果占据了这身份的人是纪越山,或贺子潇,又或者是纠缠不清的其他任何一个人……
祝羽书很确定,纪青逸会被严严实实地藏起来,不会拥有任何选择的机会。
没有人愿意分享。
毕竟占有,是天经地义的事。
而他呢?
他偏偏是那个……
愿意给纪青逸自由的傻子。
祝羽书松开指节微微泛白的手,垂下眼,将怀里瑟缩的人整个笼兰ё生整理进怀里,手指捏紧对方汗湿的腰线,然后压抑着深埋的情绪,低声叹息:“好。
”
他确实想要更多,想要让纪青逸完全属于自己。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