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份难得的平静只维持了几分钟,不远处便传来了脚步声。
祝羽书站在门口,目光冷冷地扫过盘子里剩的虾仁,语调平得听不出情绪:“纪青逸,我长手了,下次这种事,我来做。
”
我浑身一僵,心里直叫不好。
大哥连眉梢都没抬一下,只随意地擦了擦手:“没办法,小逸吃得挑,外面的东西不干净,碰了容易生病。
”
“你才是外面的东西。
”祝羽书的笑意完全消失,浑身上下都透着冷冽的压迫感。
他没再废话,径直走过来,揽着我的腰将我带到一旁,然后拘在怀里翻来覆去地揉了好几下,力道有点重。
“吃饭的时候不安分,会消化不良。
”这人声音低沉,咬牙切齿地贴着我耳侧说。
我被他弄得止不住气喘腿软,正想着怎么缓和气氛,下一秒,又一道懒散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果然还是里面热闹。
”贺子潇笑着倚在门框上,语气轻快,眼神却不见半分笑意,“怎么回事,家宴改自助了吗?那我也不客气了。
”
他这话一出,我感觉气氛又冷了好几分。
什么自助?
我茫然地看着贺子潇,直到祝羽书捏着我下巴的手指微微收紧。
“你刚才对纪青逸做了什么?”不知什么时候从冰块精进化成醋味冰块精的祝羽书沉着脸,矛头再次对准大哥,“桌上团起来的这些纸巾……”
大哥不紧不慢地摘手套:“当然是你想的那样。
”
我听得更懵。
贺子潇轻轻挑眉,眼里浮现一丝罕见的阴翳,但还是慢悠悠地开口,仍然带着笑:“一而再再而三的,搞这种小动作?”
大哥头也没抬:“你是不想,还是不能?”
我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