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清楚我身上的敏感点在哪里了。
因为大部分地方都是由他亲自挖掘出来的,他平日里的记忆力又特别好,跟照相机似的过目不忘,所以此刻,他连进来时的角度……
都能做到跟最初的那几次一模一样。
只是,哪有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这么强来的啊?
技术好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气得扑腾着咬了他两口,想宁死不屈。
偏偏身体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事,只在最开始的时候难受得说不出话,越到后面就越契合,给出连我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回应。
持续的冲击下,意识也在变得混乱。
我开始有点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想让他滚出去,还是……
想让他继续。
自从我单方面跟大哥吵架,不要说做这种亲密得越界的事,哪怕只是很简单的拥抱,都好几个月没有过了。
而习惯这种东西,最难改变。
我小声喘息着,在越发强烈的燥热感中舔了舔嘴唇,开始生出些危险的想法。
……反正现在是梦。
就算我放纵了这么一次,又能有谁知道?
我迟疑地咽了咽口水,然后心一横,双手捧住大哥的脸颊,对准他的嘴唇亲了上去。
作者的话:有点想给饿了很久的大哥开个车,又很想直接跳到第二天早上,看懵懵小逸捂脸思考人生的样子
第一百九十九章
我难得正经地亲他,而不是发脾气咬人。
大哥也很意外,抱着我温柔回吻,胯下抽送的节奏放缓。
但那东西的尺寸,却胀得更加可怕。
我被他满满当当地填至极限,一点得以喘息的空隙都没有
甬道一次次战栗着缩紧,然后又被沉甸甸的龟头长驱直入地缓慢破开。
每寸湿软的黏膜都被暴起的青筋重重碾压着,强行拓展成能够容纳对方性器的形状。
被插入的感觉实在……太强烈。
尤其当大哥对准了最让我受不住的那几处敏感点,在接吻期间温柔又残忍地顶弄时,我更是被他操得连哭都发不出声,只能恍惚着伸出舌尖,无声地崩溃尖叫,然后迎来新一轮的快感循环。
我完全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做到后面连接吻都没力气了,腿心也被干得红肿,被龟头或囊袋碰一下就会忍不住颤。
要不是因为从梦里醒来不会有后遗症,先前又打定了主意要跟大哥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