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迷迷糊糊地懵着,就被压住。
随着他俯身低头的动作,室内本就朦胧昏暗的光线更是被挡得所剩无几。
我看不清大哥现在是什么表情,只知道这场静谧的黑暗中,他灼热的呼吸正一下下地掠过我的脸颊,逐渐与我心跳的节奏相契合。
下意识的,我闭上了眼。
“这不是选择题。
”对方语气平和,贴着我越发滚烫的耳廓轻声道,“因为无论将来发生什么……至少在我死之前,都是绝不可能放你离开我身边的。
”
轻柔的吻自颈侧一路延伸,最终落在唇角,克制地厮磨辗转。
一遍,又一遍。
浅尝辄止,格外的磨人。
我被他亲得颤抖,蜷起身体,慢慢从这种看似温柔的话语和举动里体会到一种叫人胆战心惊的病态和扭曲感,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头皮发麻。
耳畔的低语仍在继续。
“你是我好不容易养活的,就该属于我。
”
“小时候有段时间,你总爱断断续续地生病,不住院就好不了,但一输液就哭得撕心裂肺,他们谁都哄不好你。
”
“小小一团的娇气病秧子,折腾起人来,却连经验最丰富的护士长都招架不住。
”
“我那时正被父亲逼着快速熟悉业务,不在你身边。
”
“眼看你病情恶化,就乘国际航班来回跑,医院、机场、海外公司,三点一线,养成了飞机上倒头补觉的习惯,正经躺在床上反而睡不着,吃了帮助镇静安眠的药才勉强合眼。
”
“幸好,你的病好得差不多了,而且忘掉了住院的痛苦。
”
“我不想再看到你蔫巴巴掉眼泪的样子,所以在往后的日子里,总是尽可能地纵容你,让你肆无忌惮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
“最开始只是因为心疼。
”
“我不是好人,但也没你想的那么坏。
”
“再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心里的念头就渐渐成了把你宠坏,让你从此离不开我。
”
“我顺应了这想法。
”
“从未后悔。
”
睡袍的下摆被稍微撩起来了些。
比肌肤更凉的空气骤然涌入,惹得我条件反射地颤了颤,小腹深处传来难言的悸动。
来不及咬对方一口,我就被他贴着脊柱一寸寸往下摸的动作弄得湿了眼眶,难以自制地弓起背,呼吸也变重许多:“哥……”
“我们是可以给彼此代签手术知情同意书的关系,其他人能做到吗?”
嘴唇被咬住,如有实质的压迫感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