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神爱拆起施如的台:“特别崇拜,我爸说什么,她都要反复背诵,还要我也记住。
”
施如:“……”
她尽力无视了这句话,转头看向梁燃:“我没什么值得说的人生经历,没有悲惨的童年,没有被虐待的经历,也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记忆,我很平凡,被收养后我只是按部就班地上学、训练,因为我和戴月走得近,圣弗尔德不信任我,所以我没帮他做过什么事。
”
“我比希望区的大多数人都要平凡。
”
梁燃抓住了这句话里的问题:“为什么和戴月走得近,他就不信任你?”
施如回道:“因为戴月恨他。
”
“这件事戴月以前一直让我保密,最近又跟我说如果神爱是问起来,就告诉她。
”
她转头看向宋神爱:“你想知道吗?”
宋神爱愣了愣。
她沉默了片刻,神色逐渐认真起来:“你说。
”
施如说道:“戴月的妈妈叫戴晴,你知道的吧?”
宋神爱点点头:“当然,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还去她家吃过炒辣椒。
”
施如继续道:“戴阿姨生下戴月不久,她的丈夫就因为突发心脏病去世了,那时戴阿姨身体亏损严重,虽然还很年轻,但无法再履行子宫法令,于是就独自抚养戴月长大。
”
“戴月六岁那年,戴阿姨因为在农植院工作时出了点小岔子,被革职了,其实问题没那么严重,可因为她的岗位有个人想接手,对方又有在总部任职的亲戚,所以戴阿姨就只能走。
”
“最过分的是,那人怕戴阿姨在新的工作岗位乱说,所以抹黑编排她,把流言散布出去,还拖关系阻止她找到工作。
”
“戴阿姨一下子找不到工作,没了收入,戴月又是最需要营养的年纪,不能只喝营养液,戴月性格活泼,有很多玩伴,小区里小朋友都有的玩具,她也想要,一时间各种压力都落在阿姨头上,她那时接触到太阳教会,开始信教。
”
宋神爱也记得这点,她说道:“我知道,那时戴阿姨每次来,都会带着戴月,所以我们三个经常一起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