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跟在你身后,你那时更偏心我一点,我们三个说要成为最好的朋友。
”
“这句话还被刻在教堂后的石头上,只是后面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破了,名字都划没了。
”
施如抿了下唇。
她大概也想到后来三人的转变,她不再偏心宋神爱,而是更关注戴月,她沉默了许久,才继续道:
“那时戴阿姨每次来做祈祷,大主教都会给她转些积分,说是对教众的帮助,因为这件事,戴月和我一样崇拜圣弗尔德。
”
“可后来,”施如说到这里,突然加快了语速,表述也简洁了很多,像是不想详细说这件事。
“有次戴月又和戴阿姨来到教堂,她和我们一起在堆积木,但中途忽然想起基地的作业,有份作业需要家长签名,她怕忘了,就捏着卷子去找戴阿姨。
”
“找了一圈后,她在教堂最小的一个招待厅找到了阿姨,那时圣弗尔德正在用鞭子抽打阿姨,一边打,一边数着次数,每打一次十积分。
”
“他是个变态。
”
“戴阿姨以前在农植院的时候是多骄傲的一个人,戴月不敢进去,进去她妈妈就崩溃了,于是忍着泪蹲在外面数着数,总共三十鞭子,三百积分。
她那天找到我,跟我说,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妈妈每次做完祈祷回去,都要说教堂里虫子多,把她蛰过敏了,即使在家都要穿两天长袖。
”
“自从那天后,戴月就不让戴阿姨来教堂了,她后来去教堂后面找出了那块石头,她当时太小,分不清谁是谁非,只知道大主教是你父亲,所以她把上面属于你的名字划掉了。
”
听到这儿,宋神爱下意识攥紧了拳头。
巡逻队就在前方,施如看着不远处的装甲车,停下脚步。
“神爱,”她转过头,看向宋神爱,“那天我看到你就在教堂的大门后面了。
”
“你本来是想给突然到来的好友一个惊喜,可你看到戴月划掉了你的名字,你很茫然,不